越狹窄的外在情境,反而能創造出越具價值的產物,創作環境也是。許多雋永且值得深度討論的影視作品,往往能誕生於受限的創作環境。
就我個人的觀察。未開的明智、有限的資源、言論自由的箝制、保守的文化,或者是極度受限的政經環境,都是受限的創作環境的源頭。而這也成就並彰顯了部分國度中影視作品的價值。例如中國,數年來許多誕生在這個獨裁國家的作品,像是賈樟柯導演的《天注定》,香港的《十年》。一直到近年最具代表性而我也非常喜歡的,胡波導演的《大象席地而坐》,都是在如此受限的創作環境下硬是被擠出來的。
但對我而言,有另外一個國家的作品也有類似的情況--伊朗。這是一個當局政府會嘲笑民主價值的獨裁國家。在這個國家,也催生出許多有特殊異國風情和深度內容的經典作品。例如十年前的《分居風暴》、讓許多人流淚的《親愛的小孩》,以及這次評論的主題,涉及死刑議題的電影《無邪》。
有趣的是,這部涉及死刑議題的電影,是在全球執行死刑數第二多的國家誕生的。《無邪》的導演穆罕默德·拉素羅夫(محمدرسولاف)是土生土長的伊朗人,關於影像製作的才能,也是在當地磨練而成。這也確切呼應了我前幾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