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[黎仰欽,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,Wild]的文章:


  黃沙漫漫,長路迢迢,雪兒究竟為何而走,又要走向何處?是要單純證明「女遊民也能走出一片天」的性別實踐?又或心靈已是一片荒原,非得踏至空無一人的荒漠,才可相映成趣? 隨著她不斷的步行,人生的卷軸於焉展開,我們像在觀賞錄像帶般,重溫女主角那些不堪的、黯淡的斑駁回憶:因著媽媽的離去,讓她頓失生活重心,繼而放蕩自己,搞到一無所有,至終她選擇撿拾一本「太平洋步道健行指南」,背起厚重行囊,展開壯遊。 為何非得用這樣的方式,才能完成她的救贖,她喃喃自語說著:「我不想念塔可、碎片,我不想念明尼波利的雪,我不想念喝瑪格莉特」,但越是不想念,心裡就益發掛念,那個曾經衣食俱足的自己,那個曾經什麼愛都豐滿完足的自己;但越想念就越無法饒恕自己,唯有自我放逐、從頭來過,才能把那些曾經的想念,再收集起來,織成愛的網羅。 於是任何事情都變得彌足珍貴起來,一些善心人士的幫忙,一杯溫熱的咖啡,一趟痛快淋漓的沖澡,又或是原本母親崇拜女作家 芙蘭納莉‧歐康納(但母親生前雪兒不屑其文風)的詞句,都成了鼓舞她向前的力量,不管是身上大大小小的瘀青、破皮,又或那些心靈曾有的病翳,都因者自己的「只能勇敢」,而緩緩結痂,慢...
【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Wild】 只能勇敢
黎仰欽
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
2015-08-12 23:02:26
演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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