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《藥命俱樂部》(DallasBuyerClub,2013)到《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》(Wild,2014),導演尚馬克瓦利(Jean-MarcVallée)善於使用回憶閃現與特殊剪輯方式來建構角色心理狀態,情感細膩,容易連結觀者,觸動人心。幾部電影談論主體之相似可見一班,都是主角遇上人生困境,在現實和心靈上設法突破自我,以作者論點來說,一個導演只講一個故事,可每個故事都說了更多。其手段可以是販賣非法藥物、來一趟放逐式的出走,或者,在《崩壞人生》裡,是拆開、打破、毀壞生活中的每樣事物。
Davis過著麻痺的生活,似乎對一切事物心不在焉,直到妻子意外身亡,迫使他重新面對自己的情感──訝異的是,他並不難過,甚至對著鏡子練習也擠不出一滴眼淚。當晚,他寫信向販賣機公司投訴自己被機器吃了錢,內容之坦承勾起了客服人員的好奇心,因此與單親媽媽Karen成為朋友,帶著各自的人生問題互相傾訴。
習慣的生活已經支離破碎,再也回不去所謂常態,麻木的心靈如何自立,從廢墟中重建?人生還要繼續,只是有什麼不同了:「從那時刻起,萬物皆帶隱喻」。Davis開始活在自己的世界中,以一種接近病態...